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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董其昌仿大痴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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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5章 董其昌仿大痴山水画

    一听这佛龛是元代的,徐景菁也不淡定了,“哥,真是元代的啊?”

    “嗯,反正我是这么认定的,”徐景行也淡定的点点头,这不光是根据常规知识得出来的结论,更因为佛龛里的灵气,其中的灵气之浓郁,真的有点出乎他的预料,在他见过的古玩中,灵气含量是排前十之列的,当然,要排除掉承露盘仙子像等几件比较特殊的存在,只算那些常规古董。

    所以他见无人举牌,所以毫不犹豫的将这件佛龛拍了下来,等他吸收掉里面的灵气之后还能交给叶青那小娘皮,反正要还债,这件佛龛不管怎么看都能算得上是一件精品古玩了。

    他信心十足,陈笑烟却还有点怀疑:“徐大哥,真的假的?这要是元代的,可值不少钱呢。”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emmmmm,你帮我们分析分析呗,好让我们长长见识,”陈笑烟眼珠一转说到,“你是从哪儿看出它是元代的?”

    “嘿嘿,不跟你说,”徐景行却嘿嘿一笑道。

    “喂,我很有诚意的,”陈笑烟有点恼怒的挑着眉毛嚷道。

    “诚意在哪儿?”

    “在,在丫丫和甜甜那儿。”

    “……别闹,”徐景行没好气的瞪了陈笑烟一眼,指了指台上的拍卖师:“继续看拍卖,这物件也不错。”

    “那是自然,”陈笑烟顿时骄傲起来,“我亲自收的,只花了十一万多点。”

    此时此刻台上正拍的那一物件如果真是十一万多点收的,那还真值得好好骄傲骄傲,因为此时此刻的竞拍价已经喊到了八十万。

    不过他却泼了盆冷水:“如果我是你,我会悄悄的安排人花高价把它拍下来,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为啥?”陈笑烟眨眨眼,扭头瞅了瞅周围已经不怎么举牌的众人后才问:“你是说,那幅画是大痴真品?”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见过大痴的真品,而这幅画在墨色的运用上跟大痴还是有所区别的,”徐景行连忙摇头,“这只是一幅仿品。”

    “我当然知道这是仿品,收的时候就知道,不光我知道,鉴定师、拍卖师还有在场这些人也都知道……”

    “但是仿品跟仿品是不同的,”徐景行轻飘飘的说道。

    陈笑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是说,这,这画是名家仿的?”

    “没错,那位是在书画历史上排的上号的名家!”

    “谁?”

    “嘿嘿嘿,保密,”徐景行却再次皮了下,并且顺手举起牌子加了五万块,将已经停滞下来的报价抬到了九十六万。

    陈笑烟急了,一把捞住徐景行的胳膊撒娇道:“徐大哥,我的亲哥,你就告诉我答案吧,大不了我再给你介绍几个美女,校花级别的。”

    “一边儿去啊,我是那么好色的人?”

    “徐大哥,这儿都是自己人,谁不知道你走哪儿都是莺莺燕燕的围着一堆红颜知己?”陈笑烟偷笑道:“虽然才第二次见你,可你在这方面的名声已经传遍整个圈儿了,不用伪装的。”

    “……什么跟什么啊?”徐景行的老脸瞬间涨的通红,因为他可真没想到自己还没融入到这个圈子呢就先博得这么个不太好的名声,虽然看起来陈笑烟等人并不在意,可说出去终归不太好听。

    而且,什么叫走到哪儿都围着一堆红颜知己?

    开玩笑,他是有点花心,可始终控制着自己的好么,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为止才经历了三个女人。这么一计算,跟那些个换女友如换衣服一般的二代三代以及明星土豪们相比,都可以算得上是纯真了。

    最关键的是,身边有堂妹在呢,他实在不愿意在堂妹面前谈这个话题,所以迅速转移话题,“看在咱们顾家跟你们陈家的交情上,还是跟你透个底儿吧,这画是董其昌仿的。”

    “什么?董其昌?”陈笑烟一个激灵差点没跳起来,“真的?”

    “千真万确,”徐景行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陈笑烟皱起细长柔和的眉毛:“董其昌是喜欢模仿别的人的作品,可一般都会直接在题跋上写清楚这是仿品,模仿的是谁谁谁的笔法和意境,留的也是自己的名号和钤印,可这幅画……”

    “没错,这幅画的题跋和钤印确实是模仿了大痴的口吻和习惯,但模仿的水平并不高,基本上只要稍微懂点书画或者也钤印方面的知识就能分辨出来,但你也应该明白,这画卷本身的水平是非常之高的,对吧?”

    “嗯,当时我第一眼就被这幅画的内容给吸引住了,只是第二眼就看出了题跋和钤印上的破绽,然后才以十一万多点的价格买下来,因为我可以确定这是一幅模仿水平比较高的仿品,”陈笑烟也认真的回答道:“但是,我想都没想过会是董其昌仿的,因为这跟董其昌的习惯不同,因为以董其昌那样的书画大家而言,这样不留名号的模仿是一件很丢份儿的事儿。”

    “呵呵,谁跟你说董其昌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号?”徐景行笑笑,“人家留了名号,而且不止一处,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

    “在哪儿?”

    “等我买下来再说,”徐景行却自顾自的再次举牌,这次的价格却已经到了一百五十万,因为又有人加价了,加价的是个年轻人,直接从九十六万加到了一百五十万。不过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加价的目的并不是那幅画,而是他,因为他感受到了那年轻人毫不掩饰的恶意。

    陈笑烟对此却毫无觉察,而是顺着他的话摇摇头:“不,这次可不能便宜你了,我要自己收回来,说着从脖子上拽出一枚耳麦,弹了弹之后对着耳麦道:“把这幅画拍下来,无论多少钱。”

    陈笑烟的命令下去之后,很快就有人报价了,而且报价的幅度还不小,两三次就将价格抬到了四百万,而主要的竞争对手就只有那个染着一缕金色头发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