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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这种事男人不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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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碧晴满面春风走进办公室,打扫卫生的阿姨冲着她笑了笑:“碧晴,今儿心情看起来不错。”

    “嗯,今儿天色好,故而心情不错。”

    “谈恋爱了吧。”

    阿姨冲着她挤了挤了眼,指着办公桌上一大捧火艳艳的玫瑰,说:“你粉丝可多了,我都替你挡了两束在外面,一束是骨科的小冯,另一束是外科室的梁小炳,碧晴啊,他们都恨我呢。”

    “谢谢王阿姨,没事,我不喜欢办公室摆花,再说单位领导也不允许,等会儿,我要被罚了。”

    “这束是外科室张主任送的,我不敢挡,也不敢惹,所以……”领导送的花儿,她一个在医院里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当然不敢惹他送给晴晴的花儿了。

    “好,我自己处理,谢谢王阿姨。”

    “不谢。”王阿姨拿着抹布笑眯眯离开了。

    梁碧晴望着桌上的玫瑰,心头超烦,想把它惹了吧,可是,等会儿万一张主任转过来瞧上了,就不太好了,毕竟是一个医院上班,再说,人家还管着她呢,平时,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回避,再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说,每次她一提这个事儿,人家就赶紧把话头避开,她也是大姑娘,总不可能把话儿挑明了说,可这男人老是背地里搞这些事儿,他是领导不是更应该清楚办公室不能摆放花儿的嘛。

    梁碧晴不知道怎么处理,便等花继续扔在了桌子上,病人被小护士叫了进来。

    “36号,梁珍。”

    “来了,医生,来了。”一位老婆婆弯着腰儿,用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腰胁骨下,走路都有些困难。

    梁碧晴赶紧端了条凳子,抚她坐下,拿了听诊器听了一下她的胸腔,感觉没什么不杂乱声音,觉得一切正常才放下了听诊器。

    “姓名?”

    “梁珍。”

    “年龄?”

    “45。”

    “职业?”

    “农民。”

    “好,大婶儿,我们都姓梁,婶子,你哪儿疼啊?”

    “胁腔下疼,疼了好多天了,以前不是很疼,你知道农村人要干地里活儿,没你们城里人娇贵,有一点儿疼,只要能受得了也坚持着,可是,今儿早晨起床,就疼得我想哭,我挨不住了,所以,打车进城来了,呃,一家人啊,梁医生,你一点都不视利,我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你也不嫌弃我,多好的妹子啊。”

    梁珍口若悬河,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儿。

    梁碧晴手放到她胁下按了按,试了几个地方,然后,替她把了把脉,向她提出建议:“先去打一个B超吧,打了B超,才能确诊是什么病。”

    刷刷开了单子递给梁珍,然后,梁珍拎着单子道着谢离开。

    “37号,顾一鸣!”

    “来了,来了医生。”

    一位秃顶大约四十左右的男人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美女医生,我头发掉的厉害,你帮忙看一下。”

    “对不起,大哥,我这儿是内科,外面挂了牌子,你要看秃头,得到外面其它科室去看。”

    “可是,我找不到嘛。”男人叽哩咕噜不想离开。

    “外面有美女小姐向导,你找她们就可以了,下一位。”

    梁碧晴可忙着呢,今天听护士说好象病人有点多,再不快一点,等会儿又要存积病人,下午都看不完。

    “好,好吧。”秃头男人见她不再理他,只得垂着头出去了。

    见下一位迟迟不进来,梁碧晴瞄了一下单子,再念了一遍:“下一位……38号……郁夜……臣。”

    哇靠,是不是她看错了,再仔细看几遍,没错啊,小单子上是写着郁夜臣,莫非是与她老公同命?

    正这样想着,当当的皮鞋擦着地面的声音就传入耳了。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意见风发,剑眉斜飞入鬓,满脸笑容让她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喂,你……怎么来了?”

    你男人不上班,跑这儿来干什么?

    “美女医生,我胸腔疼。”

    他坐到凳子上,解着西装纽扣:“喂,你干什么啊?”梁碧晴吓坏了,赶紧伸手抓住他的大掌,阻此他解衣的动作。

    “病人胸腔疼,你得看一下吧?”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吊儿郎当地开口。

    “喂,你没个正经,去,我还要看病人呢。”

    “我就是病人啊,我付了费的,给我看一下胸腔啊?”

    “呃!”她与郁夜臣是隐婚,医院里没人知道她结婚了,更别说知道她老公是谁,怕外面的小护士闯进来看到他们在一起,她赶紧拿了处方签,非常职业性地问:“姓名?”

    “呃!这是谁送你的花?”男人答非所问,眼睛盯望着办公桌上的玫瑰花儿,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难看。

    “那个……张主任送的。”

    “他胆儿可真不小啊。”

    男人磨牙,乐呵呵地笑语。

    “要不要看病?”

    “要。”

    “姓名?”

    “你老公。”男人大掌勾了一朵花儿放到掌心,长指拈着鲜艳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摘。

    梁碧晴见他不配合,递了一记大白眼给他。

    只得拿笔在处方签上烙下郁夜臣三个字。

    再接着写下年龄,职业,知道他不会配合,是故意来捣乱的,干脆就全都自个儿写上了。

    “你到底哪儿疼?”

    “这儿疼啊。”他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胸腔的地方。

    还拿了她的玉手猛按放在自己心的地方,嘴里不停地喊:“就这儿,你摸摸,真疼。”

    “郁夜臣,你?”梁碧晴不断往门口瞧,深怕外面的人跑进来看着这一幕,她可是死的心都有了,想她梁碧晴在单位里口碑多好啊,是一个冰清玉洁,漂亮落落大方的姑娘,如果有人闯进来了,她的好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

    郁夜臣见她脸颊绯红,如抹了两撇胭脂,脑子里便升腾起了想逗弄她的念头。

    “晴晴,你摸到没有?就那儿,还有这儿。”他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梁碧晴气火攻心,一把掌拍在了他的俊脸上。

    这厮太不要脸了,这玩笑开得过份了。

    “哎哟,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嘛。”

    “老婆,我这儿疼,真疼。”他按着自己的心口:“没看到,它就疼了。”

    “夜臣,别闹了,我得工作啊。”

    “你亲我一口,我就闪人……。”见她磨磨蹭蹭,他顿时有些恼意:“快点,给你三秒,否则,就把你按在这桌上把你就就地正法。”

    “你……”梁碧晴的脸更红了,郁夜臣就是一地痞流氓,家里还没耍够,居然耍流氓耍到她单位上来了。

    “郁夜臣,信不信,我咬死你。”

    “咬我,我等着呢,叫老公。”他忽然正色地要求,伸手将她箍入怀,把她按压在办公桌上,梁碧晴见他压上来,又惊又急又怕,啐了他一口,在腰上掐了他一爪子:“郁夜臣,让我起来。”

    “叫老公,你叫了,我就让你起来。”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儿,坚硬的胸膛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

    另一手把整束花枝上的花朵儿全摘了个精光,片片花瓣被他狠狠鞣蔺后飘向落于地面。

    满屋子的花香盖住了空气中的药味儿。

    “老……老公。”

    梁碧晴真怕有人会进来,所以,只得妥协,心里想,回去再慢慢收拾他。

    “不够,叫媚一点儿。”

    “你?”梁碧晴这下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夜臣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啊。”郁夜臣低下头来,一把勾起了她的脑袋,薄唇印在了她香软柔嫩的粉唇上,给了他一记火辣辣缠绵法式热吻。

    吻得她脸红心跳,吻得她心里好狂乱。

    她推拒着,可是,男人太强势霸道根本不放过她啊。

    “夜臣,等会儿……他们要罚我了,你……快走啊。”

    “他们不敢。”郁夜臣似乎底气十足。

    “怎么说?”

    “还敢不敢收别的男人的花?”

    他掐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逼视着。

    “呃,我也只让王阿姨收了一个的,其它都挡在门外了,你真小气。”

    “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不能大方。”

    他一双利眸在她身上浏着圈儿:“嗯,我觉得你穿白袍真纯洁。”然后,他将她脸蛋儿扳过来,薄唇凑到她耳朵边,低语了一句,梁碧晴听得脸一阵火辣辣的烫。

    一双粉拳不停捶落在他结实的肩背上。

    他抓起桌上最后一朵花瓣儿,将它们全数塞进她的白袍里,走时还不忘在她胸上抓了一把。

    “梁碧晴,你敢收这些花儿,回来真的会死得很惨。”

    “你到底来做什么?”

    “去见你们院长,有事洽谈。”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他与她们院长有事洽谈,然后,正巧路过她这儿,所以,就挂号进来探望她一下。

    趁机对她轻薄的一翻,这个该死的男人,她真恨不得拿把刀向他冲过去,刚才,他说:“你比那种带子上的女人更纯,更够味儿。”

    梁碧晴抖落在身上的玫瑰花瓣,为毛回想起刚刚离去时男人说那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狠厉劲儿,别人送她花,他就那么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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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哥新文在努力地写,比以往任何一部文都努力,因为,暮哥想写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亲们别抛弃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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