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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Bea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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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怎么会有里斯大大的画?芽优一时呆住。

    从签名字迹能看出是手写,水彩画搁在扫描仪上,昨天里斯大大发的微博照片,扫描仪周围的书籍位置,和她眼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斯年学长就是里斯大大!这个想法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心跳仿佛蹦了个三.级跳。

    是里斯大大!她最喜欢的画手!里斯的那本神作,她至今喜欢得还会拿出来不时的翻看。她清澈的眼瞳中,毫不掩饰她的崇拜,连声音都打结了。“大……大大……我……我是你的脑残粉,里斯大大……是里斯大大……我、我超级喜欢大大的画……”

    听到粉丝的热情‘告白’,花斯年的耳根似乎被火舔过,滚烫滚烫。

    他害羞极了,被自己喜欢的女生当成偶像,半天都没把手臂从脸上拿开……

    而芽优懵懵的像做梦一样,里斯大大给她煮了面!亲眼看到大大画画的地方!她心中瀑布泪的感动,能在三次元遇到大大,三生有幸啊……

    这种相遇,概率小之又小,作为里斯本人,花斯年一直都很低调,他把这份爱好当做第二职业,被发现二次元身份后,只有一个请求。“这个秘密,只有我和你知道,请不要告诉别人……”

    他的小粉丝——芽优同学坚定不移的点头,放心吧,大大我是你的脑残粉,大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大大你要我做什么都是可以!

    来自少女眼中汹涌澎拜的仰慕,瞬时让花斯年有点吃不消,他和她认识近半年,加起来说过的话,还没有今天多。他曾以为芽优是安静的,没想到今天的她很不一样,对于她真心喜欢的爱好,像个孩子一样活泼。

    其实,他们都是孩子,讨论脑洞,交流画风,孜孜不倦的创造着被称之为‘梦’的世界。芽优也很意外,看上去总是很害羞的学长,拥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脑海中关于‘花斯年’的拼图,多了最精彩的那一块。

    “以后一起努力!我要向大大看齐……”芽优说这话时,眼睛都在发亮,花斯年倏然转过脸,将手掌撑在桌面,一言不发的前倾上身向她靠近,然而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的瞬间,恰好错过他收回手的尴尬,只见屏幕上显示‘池宇’。

    因航班晚点,比原来晚到了一小时,池宇刚下飞机,担心她饿过头,他表示抱歉,让她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芽优听着这话,才想起晚上和池宇有约,她竟然忘了,应该道歉的是她,“对不起,我忘了今晚的事情了,我刚和学长一块吃了晚饭。”

    “什么!?”电话那头,池宇心里猛地一沉,在片刻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今晚你和谁吃饭?你忘了和我的约定!?”

    “和学长吃的,学长煮了面……”她话还未说完,池宇快速打断,直接就问,“你在他家?”

    芽优照旧老实回答,全然不知坐在池宇的李明涵,汗毛都快竖了起来。从来没见池宇的脸色有那么难看,一路上眼神冷得发寒,连他搭话也不理。

    “把手机交给他,我有话对斯年说。”池宇烦躁的扯下黑领带,点燃一根烟,脸阴沉得很恐怖。都说大学里的学长是狼,一帮狼崽子们也敢叼走他的肉!?

    听到花斯年的声音,池宇更是火冒三丈,“敢对我的女朋友动任何歪心思,别怪我不念及花老的情分,让你这一生彻底毁掉,还有,我不喜欢我的女朋友吃别人给她的东西,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态度强势,直击对手,就是池宇一贯的作风。而电话这头,花斯年僵硬的杵在原地,双眸一片黯淡,刚开口,声音都涩了。

    “池宇大哥别误会,我没有……”语气一顿,花斯年看了眼芽优,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又好像,心里缺了一块,风吹进来,凉得全身冷透。

    明明她就在眼前,是他全部的阳光,却无法拥有温暖。花斯年垂下脑袋,柔软的发梢遮住了他红红的脸蛋。“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

    “很好,我劝你也不要有。”池宇继续吩咐把手机转给芽优。

    刚才两人对话的含义,芽优不甚明白,池宇叫她今晚去他那,她说还有几张画没完成,“等今晚上我画完了,明天我再过去好吗?”

    电话那头陷入良久的沉默,池宇抬手撑住眉骨,眼眶沉进阴暗处,幽冷得泛出清光。

    他顿了片刻,突然问,“芽优,你想看我疯狂吗?”

    *

    画室里的老壁钟走过九点,哐当哐当的钟声回荡着,黑夜越发的宁静。

    芽优最终还是回到池宇的别墅里,依他的意思 ,今晚在这里的画室画画。她坐在画案前,描完桃花枝的茎叶,准备染色。桃花粉妍的色泽,尤为好看,芽优调好.色,刚落笔的刹那,男人一阵脚步声急促的闯进画室。

    他深咖色的外大衣未脱,英伦帽也没摘,径直走到芽优后面两手就圈住她的细腰,她很快就感受到,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未散去寒冷的冬天气息。

    下飞机后匆忙赶回来,旅途疲惫,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力。“……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芽优抿了抿唇,刚回头,就对上他一双冷冽的眼睛,她刚要说点什么,他的唇已覆了过来,冰冷气息一下子刺激感官,引得她身体颤抖,手里的毛笔忽然掉在画纸上,浸染了一片水粉色。

    男人双腿夹住她,一掌托出她的头,霸道的把她的粉唇含在嘴里,弄湿了弄软了,她发出娇喘的嘤咛,断断续续的唤他的名字,“池宇……池……池宇……”

    “嗯?想我吗?”他闭上眼咬住她耳廓,接着舌尖绕舔那圆润的耳垂,反复舔舐逗弄。他的薄唇有些冰凉,触感弄得她伏在他肩膀上不停的喘息,“想你,很想的……”

    “那你怎么忘了和我的约定……嗯?”他脱下外套,昂贵考究的黑西装,一身商务精英范的装束,令池总裁严肃了几分,亦禁欲感十足。芽优被他舔得心里痒痒的,脑子也开始发晕,忽然腰间一凉,才知道他把她上衣全部撩了起来。

    少女白皙光滑的美背露在眼底,池宇眯起眼眸,甚是陶醉的吻上她的蝴蝶骨,一寸一寸的吻,一口一口的亲,湿热气息喷在她肌肤上,她禁不住弓起背,缩紧上身求他先停一停,她还要画画。

    “你画啊……我什么时候没有让你画。”池宇闭着眼,似乎极其享受着舌尖那丝味道,因她身上有股甜甜的清香,他极为喜爱,顺着颈椎一路往上吮……

    酥.麻从腰到脖颈,芽优发出呜呜声,一句都答不上。

    “他和你说了什么?”池宇转到这个话题上,她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指的是谁?

    池宇的手掌搂着她的细腰,缓缓上移,她嘴里吭了声,又紧紧闭上嘴巴。这下胸也失守了,不是说好会问她的意思,怎么又乱来?她支支吾吾的问池宇,他却淡然的好像没有听到,只问她,“学长给你做吃的,好吃么?”

    芽优迷迷蒙蒙的睁开眼,被他揉捏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她哪里有力气回答,整个人都软了,软软的依靠在池宇的胸膛上,捂住潮红的脸蛋喘气,央求他停下,池宇并没有做声,冰冷的脸上不见任何笑容。

    他强忍着怒火,在沉默亲吻中完成他的发泄,也许,是想惩罚她。没有任何预兆,他低头钻到她胸口下方,舌尖向上伸出,轻舔她粉嫩的花蕾,一口接一口,芽优羞得头趴在案桌上,埋脸捂住嘴里的声音,哪知他牙齿生生咬下一口,她身体猛地一抽,“啊……”

    难以控制呻.吟从嘴里发出,全身颤抖不已,芽优差点羞死过去,偷瞄一眼躲在她身下有点色的池宇,他眼里仿佛燃了烈火似的狂野,第一次看到他那种眼神,吓得她心跳堵到喉口,这样的池宇有点可怕……

    “还没回答我的话,芽优,你在听我说话么?”他话里有点怨怒,舌头更是霸道,芽优的ru.tou都被他吻疼了,哪里还记起他问什么。池宇从身下探出头,刚才过于专注的吃她,头发丝被汗水贴住了额头,清俊的脸上毫不掩饰对心爱女人的渴求。

    他舌尖舔完上唇,仿佛还在回味她的余香,光想象有男人近距离和她在一起,池宇满脑子的定力几乎要崩盘,他捏住她的下巴,视线强烈逼迫她,“告诉我,和他今晚发生的,我全部要知道……”

    “乌冬面,就吃了乌冬面……学长做的乌冬面很好吃……唔——”她呼吸一滞,话语又被他吞进嘴里,池宇气得胸口都在扩张,手指用力嵌入她头发中,压住她的唇强吻她,她到底懂不懂,想让他嫉妒死吗?

    他从来没为她做过饭,却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这股怨气如何叫他消下去,池宇用嘴压住她的呼吸,狂风暴雨般,发狂的亲吻,她欲喊无声,揪住池宇的西装袖子喘气不止,他这次吻得热辣凶猛,舌头疯窜在她嘴里,肆无忌惮的掠夺,把她吸到缺氧了,他仍一脸冷若寒霜,根本还未消气。

    又是热吻又是抚摸,芽优哪里承受得住,喘息声越来越大,脑子都快不受控制,她搂着池宇的脖子,秀气的眉毛蹙得紧紧的,发现他今晚有点反常,这样欺负她,她求都求不下来,“池……池宇,等一下……”

    “五天没见我,你比较想画画,嗯?”他目光冷得像块冰,嘴欺上去,却灼热如火,烫得芽优双唇发颤,抖动着气息给男友道歉,“对……对不起,我想见你……”

    “哦?是吗?有多想?”

    “做梦都想。”

    “那让我看看,你做什么梦?”池宇抓住她的腿,手掌游离至内侧,指尖突然伸入她内.裤,芽优脑子嗡的一声,连忙收拢双腿,心跳如雷!

    他他他……他知道他在摸哪吗!

    芽优腿都开始抖了,慌忙去制止他的手,可惜连池宇的力气十分之一也没有,什么男神、什么绅士……根本就是色狼,超级大色狼!芽优捂住脸颊,羞得不能见人,池宇也是第一次触碰,担心她又害怕,绕到她耳后,循循诱导,“芽优,把我的手想成一支毛笔……”

    这番话更让芽优羞羞,这让她一个画画的,以后哪有脸面对毛笔……可怜的芽优不知老司机的坏,为了让她适应他的车速,开始调.教她‘画画’。

    随着他的‘毛笔’游动,少女如花的身体开始着色,浅粉过渡,渐染绯红,‘笔尖’稍一按压,色泽深重入花心,如火如荼般,层层花瓣于他的‘笔尖’盛开,她全身颤抖,窝进他怀里连连娇喘……这位池大师画得游刃有余。

    春光旖旎如画,笔落薄宣,几笔勾勒,几笔轻描,水沾花露,花香凝脂,他修长玉指裹了一丝透明花蜜,靠在他胸膛上的少女已然软化成花泥……

    “下次你敢再忘记我的事,我就给你‘画画’,记住了?”

    池宇含住她的耳垂,语气渐渐褪去了愠怒,而被那只‘毛笔’‘画’过的身子软瘫无力,她仿佛刚历经一场酥.麻掉的晕眩,晕乎乎的点头答应,她一定记住,这种画法,太羞耻。

    “芽优真乖……”池宇满意的将下巴搁在她肩膀,垂下一双幽静的眼,忽然轻声问,“如果我用嘴给你‘画’,能受得住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