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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树林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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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说着我不需要朋友,而这一刻当听到有人把我当朋友的时候,我呆滞的眼神凝望着他,嘴里呢喃道:“朋友?”

    徐子涛坚定的看着我,加强坚定的语气道:“荣辱与共的朋友。”他的语气毋容置疑。

    从小到大,因为母亲的未婚先孕,从来我都被人嘲笑,来到这个城市更是受尽欺凌。从来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就连这个城市里,我尊重的湘君姐,也只是一再将我刁难。

    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渴望有一个朋友,能像今晚一样,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听我述说,陪我发泄。徐子涛的这声朋友,暖透了我冰冷绝望的心。

    我激动不已的看着子涛,点点头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徐子涛给我满上了酒,就那么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城市不知名的角落走到了一起。我们开始敞开心扉的聊天,长篇大论,任何话题都有提及。有抱怨,有牢骚,有玩笑,有发泄。

    无论徐子涛是出于同情,可怜,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哪怕只是施舍,我也愿意接受。因为当他说出朋友两个字的时候,给了我最大的安慰。

    徐子涛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从今以后,你大胆的在这个城市生活,有我徐子涛在,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这是我来到这个城市,最温暖的一刻!就这样,我和徐子涛的相遇,相交。让一切的故事从此变得不一样了。

    喝了很久,也聊了很多,直到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了,才结账离开。子涛执意要送我回家,对于他的好意我丝毫没有推迟。

    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来到雪姨家的楼下时,我老远就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驾驶位上下来,然后,打开后门,从里面扶下了湘君姐。

    湘君姐又喝多了。只见那男人色迷迷的一副奸相说:“叫你少喝点你还真不信,来,慢点慢点,我送你上楼。”

    湘君姐模糊不清地说:“不用,我自己上楼,您回去把张总。”

    那男人仍然扶着湘君姐进了楼道。我看见,那男人的手环抱着湘君姐的胸部,手也很不老实的在表姐的胸上乱摸。湘君姐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喝醉的她感觉是那么的让人抵不住诱惑。瘫了一般任由那个张总摆布。在上楼的楼梯口,他把手竟想伸进了湘君姐的衣服里,一脸猥琐和急不可耐的表情。正在他要掀起湘君姐短裙的时候,我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你这混蛋,住手!”

    我冲过去一只手扶住湘君姐,另一只手握拳使劲的打下去,却被他拉住了我的手。

    而他惊愕不已地问:“你是谁?”

    应声而来的徐子涛上来就给他一脚,重重把他踢到在地,动作很快,快到我几乎都没有看到张总是怎么倒地的。

    张总没再说话,似乎也感觉到徐子涛像是练过的一样,吃了些亏后转身就跑回车里,急驰而去。

    湘君姐靠在了我的身上,她那胸前高耸酥软而又温暖,我紧张的出了一身大汗。背着她回家的距离,我真心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因为背着他的感觉很舒服,她并不重,1米65的个子最多也就90多斤。背着她我一点都不觉得吃力,闻到湘君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只感觉热血沸腾。想起刚才那个姓张的如此毛手毛脚,我心里竟心生几许怒意。

    这时候传来徐子涛的声音:“你也到家了,我就走了。”说完他还没等我回应,就匆匆离开了。

    雪姨开门后,嘴里不住念叨说:“又喝多了,自从被调到市场销售部,天天这样喝,身体怎么受得了,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文杰,现在带你来了也希望你有时候多帮我看着你湘君姐,晚上能多出去接她回来。阿姨老了,家里没有个男人,就怕你湘君会被外面的人欺负!”

    我这才明白,原来雪姨把我带到这个城市,也是希望我能每天给湘君姐当个护花使者,难怪。

    我把她放到床上就出来了。雪姨就用温水泡了毛巾过去敷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立刻退出去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过了一会,雪姨在洗衣服,让我去给湘君姐换毛巾。我略显尴尬的走进了湘君姐的房间,看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安静的她,很美!美的娇羞,美的让我情难自控。心里一种邪恶的念头,真想悄悄在他脸蛋上亲一口。

    我正要给她换,她突然睁开了眼,她一看是我,恐惧的大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死乡巴佬!”

    我当时被吓傻了,结果就在那瞬间,啪!啪!两声很响亮的声音打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她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我两耳光。

    雪姨听到她的嚷嚷声,进来说:“湘君,你喊什么,是我让你文杰给你敷毛巾的。”

    她依旧大喊:“快叫他滚出去!”在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厌恶,我不知道他是否想起那晚我贸然闯入了她的房间,还是面对我就如此讨厌。

    我眼角红润,在外面受惊委屈,回来却还面对湘君姐的刻薄。我心里泛起了一丝屈辱。我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我心里充满了不甘心。看你现在高冷的样子,看不起我。不是我,你今晚都被人占了便宜。如果不是看在雪姨的份上。我真想狠狠的还她两个耳光!

    天一亮我就起来了,想起湘君姐打我的样子,我就心里一股怨气,房间太小我就出来坐在了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湘君姐起来上厕所,她上完厕所回房的时候,穿着睡衣从我面前走过,我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刚要进她房间,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回过身来问:“你死盯着我干什么?想要把我吃了不成!”她的话语依然是那么刻薄。

    我就是死盯着她,恶狠狠的恨着他。心想,你打了我还不道歉,还那么凶。

    她意识到我的愤怒后,立即走开了。很快,她换上了正装,走了出来,我依然瞪着眼看着她,她竟然被我看得低下了头。略显尴尬的出门上班去了。

    看着她一脸高傲,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愤怒,我曾一度将她尊重,可是她却一味将我凌辱。母亲从小教我以诚待人,你对人真诚,别人就会对你真诚。然而现实生活中,为什么和母亲说的背道而驰呢?

    我也收拾好了走出了们,看着新的一天初升的太阳,对自己暗暗的说,记得母亲的摇篮曲,就不该忘记母亲默默的期盼。我要争气,我要努力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我不停的对着自己重复着这句话,给自己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的勇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真正感受到了这个城市残存的温暖,我开始觉得朋友让我的生活能够变得充实。有了子涛,我开始变得不再是形单影只。冰冷的子涛甚至开始和我有说有笑,在食堂里我开始不再孤独,在这个城市里,我开始不再寂寞。有了子涛的保护,我不再提心掉胆的害怕。

    虽然我依旧有些刻意的逃避孟雪静。但还是惹得李锐对我咬牙切齿的痛恨。不过当李锐触碰到子涛警惕的眼神后,纵使他在看我千般不顺,也不敢在食堂公然动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湘君姐。他对我的刻薄更是变本加厉。

    时间就那么一直过着。直到一个周六的下午,因为公司放三天假,不用上班。一脸羞涩的孟雪静对我道:“明天开始要放三天假,你明天有事吗?”

    我不假思索道:“没有啊!”

    而她笑着低声说:“那明天早上九点在公司门口见,想麻烦你点事情!”

    我立刻迟疑的说:“可是...”

    还没有等我说完,便被她打断说:“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不是说你明天没有事情吗?难得麻烦你点事情也不行吗?”

    看着她这样说,我心里一阵毛发,想想明天开始放假,雪姨上班后,家里就只剩下湘君姐,面对她的尴尬也确实有些头疼。索性一咬牙我便应承了孟雪静。

    而她则莞尔一笑说:“那说定了,不见不散!”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收拾好了一切,我也换了衣服离开了食堂。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也许今天太过于疲乏,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李锐出现在我身边,李锐抓住了我的手,咬着牙说到:“等你很久了。”还没有等我说点什么。他就把我拉往公司旁的小树林。

    路上我才注意到,和李锐一起的还有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因为他的力气很大,食堂里的人都叫他二壮,他的手臂粗壮有力,听厨房的人说起过,去年食堂经理因为一点小事骂了他,二壮一怒之下,冲到经理的办公室,一拳打在了他的电脑桌上,电脑桌就被他一拳打裂缝了。要知道,办公室的电脑桌,那是多厚的一张桌子。据说到现在,那个经理都不敢在对他面前大声说一句话。

    到了小树林后李锐用力一扔,就把我扔在了地上。我站了起来:“李锐,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李锐一脸的痞相的说:“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辞职别在这里干了,我就放过你。”

    我已经刻意的远离孟雪静,我不像故意惹怒谁,我只是想单纯的在这里上班,好好学一门手艺。难得我连这点选择的权利都要受人威胁吗?想到这里我立刻愤愤不平道:“凭什么?”

    李锐看到我竟然忤逆他的意思,脸上堆满了愤怒。

    边上的二壮更是没好气的说:“你特么的嘴硬是吧,看来不给你点颜色还真是不行!”说着就朝着我迈出了步子。

    随即,李锐便拦下了二壮。李锐舔了舔嘴唇:“你一边站着去,咱俩一块上是欺负他,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他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牛,拧着头,瞪着眼的向我撞来。我咬紧牙关,也攥着拳头。这个李锐张扬跋扈惯了,更是一个社会青年,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突然,感觉他的力气真大,一下就把我撞了个仰面朝天,然后,他两腿一撇,跨坐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挥拳就在我的脸上打了起来。

    我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还手之力。他是在往死里打我,我都有了窒息的感觉。但他仍不住手,嘴角冒着白沫,还“嚎嚎”地喊着号子,拳头砸在我的脸上,发出“砰砰”地脆响。

    他就是有打死我的劲头,今天也许我真的完了,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心里却万般的绝望,我小心翼翼的,我刻意躲避着。为什么却要一而再的为难我?难得命运真的就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