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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盛开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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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在黑崖城见到的处了史开璇外,共有五人,只不过有两人已经在几个月前圣火教的围剿之中陨落了,剩下的这三人都在彼岸花的果实下进入了化神初期。

    反正赵玉轩手中的彼岸花果实还有很多,和刘晨瑾商量之后,有选了十个品行与修为都不错的年轻弟子,在彼岸花果实的帮助下,也分分有了化神期的修为。

    现在的禁神谷除了九个长老会的化神期修士,还有十九个化神期,而这些化神期都是属于刘晨瑾这一系,长老会其实已经名存实亡,本来那日说晚上必须要让长老会消失的赵玉轩也因为这几天都有事而耽搁了,不过这可苦了长老会的那些人,又不敢散开,只能抱成团窝在一起,而且属下还时不时的来保管,又有谁进入了化神期,这让他们生出一种化神期根本就不稀有的感觉。

    “难道我们真的老了?”唐长老都生出了一种无奈感。

    当知道那边有了十九个化神期的修士后,唐长老只能叹息一声,宣布长老会解散,不在干预新派的事情。

    “赵兄,这是何意?”

    刘晨瑾看着赵玉轩给他的储物戒指,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这一百枚彼岸花的果实。

    “新派要快点成长起来,你挑一些好的苗子,或者是建立一个功勋奖惩的制度,这些东西就是有功修士的机缘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快点壮大起来。”

    “你要去哪里,要我和你一起去?”

    看出了一下的去意思,刘晨瑾问道。

    “不用了,我去刺杀圣火教的化神期修士,还要寻找一位故人。”

    这几人赵玉轩的本体在禁神谷内,自己的雷鼗分身可是没有闲着,奔走了很多地方,终于打探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他要将他太刑界的水搅浑。

    刘晨瑾也知道这不是推辞的时候,郑重的将一百枚彼岸花的果实收好,将赵玉轩一直送出了禁神谷。

    赵玉轩站在禁神谷之外,随意的打开空间通道,身影便消失无踪。

    他并没有着急展开计划,而是决定先找个隐秘的地方,看看彼岸花的果实对自己是否有作用,按理说,这种果实能够让元婴期的修士晋级化神期,处了道韵,应该还蕴藏了不少的灵力才行,赵玉轩想是一个,是否能够补充自己的灵力空,若是有这样的效果,赵玉轩这趟刺杀之旅那就将顺利许多。

    已经来到了麒麟山脉,赵玉轩找了一个山洞钻了进去,布置到阵法之后,直接拿出一颗彼岸花的果实吞下。

    只是不一会儿,他的面色就古怪起来,这果实确实能助其感悟大道,但是他感悟都是些什么,都是一些最低价的道韵,这些道韵对筑基期的修士或许有用,但是对自己来说,却是作用不大了。

    不过这其中确实蕴含了灵力,而且还非常澎湃,只是这些澎湃的灵力不知道为何与他的灵力空间格格不入,不仅不能助他恢复灵力,甚至还在他的灵力空间之中不受控制。

    赵玉轩百思不得其解,只在心中隐隐有那么一个猜测。

    根据自称古州天道的那团虚影所说,彼岸花的果实是凝结与以及死去的天道,这些天道与古州天道是一个级别的,所以它们的道韵与古州的道韵有共通性,所以能够直接帮助修士感悟晋级,而且这些果实是毁灭天道的手段,所以非常适合他的道统,而自己修炼的路,与众不同,没有哀愁苦疾能够反噬自己,也不是古州上古时期的道,自己走的是一条另类的路,这些灵力之中未必就是纯粹的灵力,或许还有天道的烙印。

    不过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这样,到也不用担心已经服用了彼岸花果实的人,死去的天道不会去控制他们,而毁灭天道本就在他们的修行之中中下了哀愁苦疾,而这些东西,是毁灭天道自己的食物,未必其中会有什么控制修士的东西。

    既然彼岸花的果实对自己无用,赵玉轩也就不再浪费,要知道这每一枚果实都能造就一个强者,他也不想浪费掉。

    离开了麒麟山脉后,赵玉轩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他就像一个猎杀者,行走在黑暗之中,下一刻就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一域之地,赵玉轩刹那到达,他放下禁神谷所在的建木域之中的圣火教修士不管,先来到清水域,自然是有着他的目的。

    在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要找他问出南宫羽的下落。

    陈行落现在过得并不好,他是主持在各界搜罗天才修士,为圣火教开展树人计划的执行者,以往他做得很好,但是在几个月前,几个计划失败了,这本不关他的事,而是建木域的绝地被人直接抄掉了,那些取得的成果和在草木造诣上有特殊天赋的教众都被那个全部带走了。

    他多年的计划付之流水,而现在圣火教最不缺的就是化神期修士,而他在太素界一行时遭遇了太素界第一人,被那猥琐的东寡真人在自己不可名状的位置戳了一指,这让他每日如百爪挠心,时时都处于一种特殊的快感之中,这种快感偶尔一次或许是美妙的享受,但是若时时刻刻都在流逝精元,而且让人精神恍惚萎靡不振,那绝对是一种煎熬。

    他还没有鼓起勇气给自己的小兄弟一刀,只能用自己的元神修为去填补每天的流逝,才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他的修为已经从化神后期跌落到化神中期,在圣火教之中也沦为了笑柄,甚至被排挤出了圣火教的高层,被派遣到清水域这么一个没有什么高阶修士的地方坐镇。

    “新派的那群老鼠都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催催催,就只知道催,分明就是想把我长老之位摘掉,还找这么多借口,若不是这该死的伤,哪轮得到他们来命令我。”

    此时陈落行正不挂一缕的坐在洞府之中,白玉的地面上一滩半透明的晶莹在逐渐扩大,他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享受,看上去畸形扭曲。

    一个堂堂的化神期修士沦落到如此境界,不得不说凄惨无比,甚至比杀了他还难受。

    此时他的面前放着一盆清水,一个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上面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随意的摆放着。

    看着自己下身不时的抽搐,地下的那滩晶莹越来越多,他的脸上漏出一丝狠辣,一手将小刀拿起,另外一只手将毛巾卷起送到嘴边,满面狰狞的咬了上去。

    然后这只手又将正在抽搐的坚硬物件向旁边扒歪,也不在意被沾了一手的粘液,握住小刀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身下溅起一朵漂亮的血花,如盛开的海棠,两颗鸽子蛋大小物件在喷溅的血花中飞起,伴着鲜血落在地上的晶莹之中,红中透白,让从小在海边长大的他想到了刚死的鱼挤出来的内脏,而还留在身体上的一部分就是那条被挤出内脏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