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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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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王要来了?”穆瑾诧异的问。

    宋彦昭点头,“陛下有旨,先由福王总领救灾示意,救灾所需物资,钱粮先由荆州路拨,后面再补给荆州路。”

    “荆州路距离益州路很近,我估计福王明日就能到,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先同他见面。”

    穆瑾点头,她对于福王印象并不太深刻,只记得见过几次面,都不是很愉快。

    既然宋彦昭不希望她现在去简阳,穆瑾也没有反对。

    “你要回成都府的话,万事小心。”穆瑾起身去给宋彦昭拿了些药丸,“这些药丸你带着防身,紧急之时可以应急保命的。”

    “有个医术高超的媳妇儿就是好。”宋彦昭将药丸收起来,笑眯眯的拉过穆瑾亲了一口。

    穆瑾轻轻皱了下鼻子,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现在还不是呢。”

    宋彦昭抵着她的额头低笑,“很快就是了,等这次的灾情过去后,咱们就订亲。”

    穆瑾眉眼弯弯,“嗯!”

    这就是他喜欢的姑娘,从不会矫情,更不会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表面上羞怯可人,背地里虚伪算计!

    宋彦昭的心一阵柔软,抱了抱穆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我走了,等着我!”

    穆瑾点头,目送宋彦昭从窗户里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才轻轻的合上了窗子,转身去休息。

    西南候在书房坐了一夜,天色渐亮的时候,派出去的亲兵回来了。

    “侯爷,查到了一些消息!”

    西南候倏然抬头,一夜没睡,一双眸子却仍然锐利,“都查到了什么,说!”

    亲兵抿了下嘴唇,神色有些迟疑。

    西南候眉头皱了皱,“说!”

    一个简单的字,带着十足的威压,亲兵神色一凛,忙低下头,如实禀报,“世子爷被山洪冲走后,被宋衙内身边的亲兵救的所救,当时世子爷身上只有擦伤,腿上的伤略重一些,所以被送到了东山寺。”

    西南候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

    东山寺是专门负责安置德安灾民的地方,他是知道的。

    “杏林堂的人给世子上了药,世子醒来后,坚持要离开东山寺,东山寺驻守的士兵便将世子送了出来。”

    “到了德安与成都府的分界处,彭仲春的人在哪里守着,不肯放行,世子爷好说歹说,彭仲春的人都没答应!”

    西南候拳头握了下,依然面无表情!

    亲兵便继续往下说,“世子没有办法,只得拿头上的玉冠托了一个小兵,让他来侯府给侯爷报信,让侯爷想办法去接他!”

    西南候猛然抬头,“你说世子让人回来报过信?”

    亲兵点头,他跟了西南候二十多年,是西南候最信任的心腹,不过是近几年因为旧伤不怎么在西南候跟前伺候了,现在西南候身边年轻的亲兵多是他的徒弟。

    所以他很了解西南候的性子,见他询问,忙答道:“属下仔细问过了,确实有人来送信,那小兵在门口说要见侯爷,门房便没让他进来,后来,他还撞到了七爷,好像和七爷起了一点争执。”

    “你说来报信的人在门口遇到了七郎?”西南候眉头皱了皱。

    亲兵点头。

    西南候没说话,亲兵便继续,“世子在关卡处等了半日,彭仲春的人说便有侯府的人来接世子,世子便跟着那些人走了。”

    亲兵说到此处,叹了口气,脸色有些不好看,“属下仔细的询问过,去接世子的人确实是西南军的士兵,其中一个还是西南军的都虞侯。”

    西南候神色已经面沉如水,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的吃惊,若不是认识的人,世子怎么可能会跟着他们走。

    “只是那些人为何没有带着世子回成都府,而是带着世子去了简阳,世子又为何会死在去简阳的路上,属下暂时还没有查到,接世子的那几个西南军如今都下落不明,所以不太好查。”亲兵深深的叹了口气。

    西南候默然片刻,轻轻颔首,“嗯,你辛苦了。”

    亲兵摆摆手,“侯爷说哪里话,只是,侯爷还要保重身体,莫要过度悲伤才好。”

    西南候嗯了一声,再次沉默了片刻,才低低的开口,“想办法去查查七郎身边的人,看他最近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亲兵不可置信的抬头,“侯爷,您这是怀疑七爷?不,不可能吧,七爷怎么能会......”

    西南候抿了下唇角,“我也觉得老七没有那么大胆子,但老大就这么死了,我不能不查个清楚。”

    当然,西南候自己的心里也是相信,他的儿子不是做出这样手足相残的事情!

    亲兵犹豫着点了下头,想了想,道:“侯爷,我觉得这件事也许另有其他的隐情。”

    西南候抬眸看向他。

    “你想啊,七爷很少和军中的人打交道,应该不会有西南军将士听他的,反而是宋彦昭,借着这次救灾的机会收服了不少西南军的将士!”

    “你也怀疑是他?”西南候皱眉。

    看来侯爷与自己考虑的一样,亲兵激动的点头,“他若借着这次的机会害死世子,能给侯爷一个沉重的打击,更重要的是西南军一时半刻不会有合适的接班人,他要从侯爷手里接过西南军,就容易了许多。”

    “而且,听说世子爷临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治疗瘟疫的玻璃瓶,我觉得也可能是世子爷发现杏林堂做出了解药,想拿药给和顺堂用,那穆娘子却不同意,最后便派人......”亲兵看着西南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世子临死前还紧紧的握着玻璃瓶,必然是想暗示害他的人和杏林堂有关系。”

    西南候摇摇头,默然半晌,又点了下头。

    “你说的有道理,不管是不是宋彦昭和穆瑾害死了我儿,但他们终究是脱不了干系的。”

    “若不是他们来益州路,便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折腾出来,若不是那穆瑾和东山寺的守兵没看好我儿,他也不至于着急返回成都府,若不是宋彦昭他爹下令设拦路的障碍,世子也不会被拦在路上,回不了家。”

    “若不是有他们来,西南候府与和顺堂不会被逼入如此境地!”

    “宋彦昭,穆瑾,他们都该死!”